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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全】



  1 电梯里的情事(1)H
  舒怜从恶梦中醒来,下身刺疼,她挣扎着撑坐起来,浊白夹杂着血丝的液体从腿间溢出,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大脑一片发白,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好象空荡荡的,又像是被什么堵满了。
  旁边的一只枯巴巴的手臂横在她枕边,依稀可见老头花白杂乱的头发,他睡得很沉,似乎还在打鼾,像是睡得十分香甜满足。
  就是这样一个人,夺去了自己的初夜么?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后要成为她朝夕相对的丈夫么?
  舒怜咬着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沉沉的,应该是醉酒的后遗症,幸好,幸好她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叮呤—
  电梯门开了,舒怜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不客气。”回答她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而非酒店的服务生。
  舒怜惊讶抬头,男人已经伸手按下1楼键,他竟精赤着上身,薄软的棉布花色大裤衩,古铜色的精壮肌理起伏,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面而来。
  男人头发乱得像被揉过的狂草,胡渣满脸,只是那双眼却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舒怜顿时脸红,马上想到这是这个七星级酒店的豪华专用电梯,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赤膊男人。
  莫名的惊惧让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顶楼的排水管道有问题。”男人不轻不淡甩来一句。
  原来是疏通工人,舒怜松了一口气:“哦。”
  她低着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紧紧护起来,她的脖颈细白柔美,却有着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她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为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于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她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沉,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铃—
  电梯停了,却没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舒怜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她惊叫一声,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着衣领的手撒开,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进她的衣领。
  由于拉扯,她的T恤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肉露出大半,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连带着上面的吻痕也上上下下的浮动,像点上了草霉果酱的馒头,引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传来厚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舒怜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没关系。”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没有松手,粗糙的指节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一片炽热。
  舒怜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别,别这样。”她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着巨大的鼓,又惊又怕,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着一身的吻痕出来勾引男人?嗯?”男人凑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上,烫得她一阵战栗。
  “没,没有。”她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印在她的脖子上,就着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
  “你做什么,这里是电梯,会有摄像头,会被人看见……啊!”舒怜惊喘一声,那双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粗鲁的揉捏着。
  “你是说不让人看见你的脸就行?”男人将她纤细的身躯顶向电梯角落,让她面向着冰冷的镜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乳房被身后的男人捏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她的腰,让她急促的抽气。
  “不,别!”她焦急的扭动着身子,不敢想象一会电梯门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男人的手强壮有力,将她挣扎的两只手反别在后,使得一双娇乳更加突出,更方便让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着她的脖子,硬硬的一根东西抵着她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即使隔着衣物,舒怜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她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那么多的吻痕,小骚货,昨夜被人干了一夜吧。”男人一边说着下流的淫话,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手摸上她最私隐的地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啊!”舒怜猛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涌而出,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愤得不知所措。
  “别,别碰那里!”她尖叫着哭了出来,“求求你,不!”
  “不要停么?”男人喘着粗气,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她的花穴,抠弄着里面的软肉,“小骚货,你夹得我真紧,哦,真想干死你!”
  “不要!求求你,电梯马上就要开了!一会让人看见,你放过我!”舒怜哭着挣扎,她不知道在这种高级的酒店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人看见了,不仅她新婚的丈夫不会放过她,她的父母也会打死她的。
  “电梯坏了,一时半会没人能进来的。”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滑腻的花液,“看你,明明那么想要,却死命装出贞节烈妇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将指尖透明的液体在她脸上擦了擦,呼吸不稳的咬住她的耳垂,将她的裙子用力往上撩,声音低沉沙哑:“宝贝,你会求着我操翻你的。”

  2 电梯里的情事(2)H
  舒怜惊恐的挣扎着,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镜面上动弹不得,男人脱裤子的动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根巨大粗长的东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烫硬得像一根铁棍。
  “我忍不住了,宝贝……”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你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舒怜紧张得全身都紧绷,虽然经历过昨夜一次,但是在她被灌醉的情况下,从未经人事的她,对性事有着莫名的恐惧与慌张。尤其是,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不要说不,你会求着我要你的!”男人咬牙,猛的挺身,将炽热的坚挺强劲有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两人同时发出叫声,舒怜是疼的,男人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舒怜哭泣着,使劲的挣扎扭动,却只绝望的感觉到体内那根将她几近撕裂的东西越发的坚硬与巨大。
  “你想弄疯我么!小妖精!”男人只觉得她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着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男人低吼一声,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顾她的哭叫,猛力的挺动着健腰,疯狂抽插起来。
  “啊!疼!放,放开!”舒怜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男人的欲望!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她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舒怜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小妖精,你夹得我真紧!哦──”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着她的臀肉,然后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
  “啊!”舒怜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小穴猛的收缩!
  “该死!”男人眸色一暗,猛的将肉刃抽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着,似乎随时都要决堤。
  半晌,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舒怜,突然将她扳回身,俯头重重吻住她的唇,湿滑灵巧的舌趁她惊喘的时候长驱直入,肆掠着她的口腔,最后勾吸着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舒怜刚逮着他松口的时间说话,便被男人抬起一条腿深深的进入。
  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横冲直撞,而是继续深吻着她,作缓慢的抽插,让她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灼热,是怎样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内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隐秘的地带,用他的欲望,将她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唤醒。
  “嗯……”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舒怜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娇吟吓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男人充满情欲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边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后深深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感觉到她腿间的春潮狂涌,男人恶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不同于之前的呼痛,舒怜几乎是哭叫着攀上了高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小穴里的嫩然镨狂的压挤着男人的肉棒,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真是够淫荡的身体,这么快就到了高潮。”男人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颈,不顾舒怜仍在痉挛着的小穴有多么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着舒怜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3 电梯里的情事(3)H
  “啊!不要不要!不要了!”舒怜毕竟才经人事,哪经得起男人如此粗暴的撞击,然而她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她的小手使劲的推抵着男人的胸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男人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她顶在墙上一阵狂插。
  “小骚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嗯?”将脸深深的埋进舒怜柔软的胸前,男人声音沙哑,充满着浓浓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舒怜被他顶得东摇西晃,一条腿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了,高潮的余韵让她两腿发软,她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她感觉面河邡赤,她的下面很疼,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她措手不及。
  “嗯……”舒怜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她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性,他将她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啊,别!”舒怜被他吓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声央求,“别这样!
  会,会坏掉!“
  “不把你搞坏,你怎么记得住我呢?”男人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舒怜的身体便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她的花蕊,直捣花心!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舒怜的感官,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天!天哪!”舒怜哭叫着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别叫天,叫我风。”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抬起放下,感受着她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风!风!”舒怜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嘘……”男人堵住她的唇,将她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风──”舒怜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后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想说什么?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操着她,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
  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风!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舒怜狂乱的摇着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着搂住男人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高潮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男人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舒怜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滑落的舒怜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男人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肉棒上下搓弄着延长高潮余韵,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舒怜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着的龟头挤进她嫣红的小嘴,让她温软的口腔裹洗着上面残留着的淫液。

  4 当电梯门打开(1)H
  昏迷过去的舒怜紧紧皱着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热的东西搅得让她十分不舒服,她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将她的嘴一点点撑开,情欲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男根又一点点的变大变粗,将她的一张小子诼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小妖精!”男人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舒怜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男人的抽插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舒怜在快窒息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她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她怎么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她赶快醒吧!
  舒怜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着男人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后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男人闷哼了一声,她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挺动着窄臀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舒怜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啊!”舒怜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男人喘着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么想离开这里?”
  看着舒怜拼命摇着潮红的小脸,男人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着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舒怜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沉微哑,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么快又投怀送抱。”
  舒怜低垂着头,红着眼睛整理着被男人揉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着她拼命的搓着裙子上沾染的精液,哭得一塌糊涂,男人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她脸上和发梢上的体液胡乱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舒怜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男人再发情。
  叮──电梯门在舒怜惊悚的目光中一点点打开,不要……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潮红的双颊,染着桃花似的媚态,娇羞的闭着的双眸,不断颤抖的眼睫,让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男人轻声笑了下,声音有些戏谑。“不想被人认出来就把脸埋进来。”舒怜如蒙大赦,拼命的把小脸往他怀里拱,像只受惊的猫儿。
  男人嘴里嗤了声,上弯的嘴角却分明彰显着对她的表现分外满意,大步走出了电梯。

  5 当电梯门打开(2)H
  电梯外等着许多衣着高雅的男男女女,看着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惊讶,而后这惊讶在察觉到舒怜身上的污液时立刻转为了鄙夷。
  甚至有年轻的男子大大吹了声口哨:“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
  舒怜上身挂着白色的衬衣,但这件衬衣已经基本不能叫衬衣,不仅有被撕裂的口子,还粘满了男人的精液。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都没来得及整理,左边的乳尖露了出来,红艳艳的,颤巍巍的瑟缩着,引人犯罪。
  吹口哨的声音越吹越大,越吹越多,舒怜又怕又羞,泪水扑哧哧往下落,她身形颤抖,没有内衣约束的硕大双乳便越摇越剧烈,简直就像是大海里的波涛。
  令人难堪的注视、情事后软绵绵的身子,都让舒怜羞愤到极点。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脸上烧得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她不见。
  她怯怯的蜷缩在男人怀里,仿佛这个人就是她的港湾。
  但明明……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是他在电梯里,不顾她的反抗,粗鲁的进入她。回想起刚才令人面河邡赤的情事,舒怜更羞了。男人将她往上搂了搂,娇嫩的胸脯刚好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柔软的嫩肉磨蹭过男人结实的胸膛,顿时如一场电流,冲刷而过。
  “啊……”舒怜轻轻叫了声,那声音比小兔子大不了多少,男人却因为这极轻的娇喘展露出笑意。他搂在舒怜左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摸上她的胸脯。
  火热的大掌在胸上到处点火,连着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很快弃械投降,舒怜呜呜的叫着,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动作。但是周围都是人,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唯恐被人发现,却不知路上的人都紧紧盯在她身上。
  男人对周围那些淫邪的目光极为不悦,凝起双目,狠狠扫过那些人,有的人被男人的目光所摄,不敢再看,还有的不怕死的伸长脖子,像想看看那只大掌是怎样玩弄着那个娇弱女子的胸乳。
  “不要……不要……呜……”舒怜受不了了,她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认出来,呜……要是被认出来怎么办……“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么?”娇媚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着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乳尖,乳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乳尖,“不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不要,不要……摸我……”舒怜再次羞得哭出来,娇美的脸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不过她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是怎样一副美景。
  “摸你哪里?”男人邪气的笑着,笑容迷人而危险。挺立的乳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让人想埋下头去尝一尝,“说啊,不要摸你哪里?”
  “乳……乳……”呜……那么羞耻的地方,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乳,乳什么?”男人装作不明白,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让怀里的女子几乎发出几声闷闷的娇吟。
  “乳头……不要摸我乳头……”好痒,好胀……“不要再摸……”她受不了了!

  6 当电梯门打开(3)H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男人拧起眉毛,神色极为阴沉。
  他不再玩弄舒怜,将她搂得更紧,大步向外走去。
  “少爷。”制服笔挺的酒店保安对于男人惊世骇俗的花裤衩视而不见,恭敬至极。
  男人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保安:“把车停到门口。”
  “是的,少爷。”
  整个过程舒怜都不敢抬头,泪水将她的脸打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刚被扔上车,舒怜就哇的声哭了出来,她怕惹到身边的恶魔,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只低低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哭什么?”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些,爱怜的抹掉舒怜的眼泪,“乖,别哭。”
  男人的怜惜让舒怜哭得更大声了:“呜……我又没得罪过你……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怎么没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脸,抓过舒怜的头便一阵狂吻,直吻得两人都喘息连连,舒怜更是通红着小脸,不断抽泣。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宝……宝玉街……”
  车子缓缓开动,男人注视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别哭了,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谁。”
  “万一知道了呢,万一知道了怎么办,我妈妈会打死我的,”刚刚平息下去的惊惧又涌了上来,舒怜抽抽搭搭的说,“我还在读书,我好怕事情传到学校里。”
  “有我在,谁敢传!”男人语气猖狂,眉宇间盛气凌人,“你妈能准你嫁给一个富老头,难道还会在意这种小事。”
  “呜……”想到自己被母亲逼着嫁给大了自己好多岁的老头,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这样一个人夺走,舒怜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就是为了对方的钱才嫁的。
  虽然是为了母亲才嫁的,但是这样的自己还是好恶心。
  舒怜失神的望向车外,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急着忙自己的事情。
  那么她呢,她又急着赶往哪里?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绝望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
  舒怜夹杂着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胸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天宇集团董事长这个头衔,果然是好用呵!
  但为什么,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么?”任辰风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么也没想。”舒怜垂下头,她还没有脆弱到,要向一个陌生的路人诉苦,尽管这个路人,之前和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看着她瑟缩成一团,眼里明显的疏离,任辰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
  沉下幽深的眸,猛的踩下油门,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
  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这个势利的女人慢,慢,耗。

  7 继父
  看着舒怜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任辰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女人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她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Shit!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着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着门口,打着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着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着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沉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着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么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着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着帖着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着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骚货,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淫荡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么可能想和继父有什么,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着她的内衣手淫,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欲望!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么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8 继子?
  带着膻腥味道的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舒怜被迫仰着头,张着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与之前虽粗暴却不失温柔的性事不同,此时的任辰风几乎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将所有的欲望全部埋进她柔软的口腔里,硕大的龟头蛮横的顶撞着她的喉咙,叫嚣着拼命往里挤。
  舒怜被他顶得几近窒息,一边干呕一边流泪。然而男人觉得这样还不够,粗鲁的抓住她曝露在空气里的乳房,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直到捏出青淤的紫。
  “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看着舒怜满脸泪痕,任辰风说不出的烦燥,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连吸都不会?”
  “哭哭哭,就知道哭!”见舒怜的眼泪流得无声汹涌,任辰风终于被她打败了,他虽然在性事中霸道无比,但还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一个女人。
  之前的欲望消失得干干净净,被松开束缚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肿了。
  从简陋的衣柜中翻出一条裙子扔给她:“给你五分钟,把衣服换上。”
  看着满屋的狼藉,他很确定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当然,也不允许舒怜再来,依她这种柔弱得任人宰割的性子,他难以想象她过去的二十一年怎么安全活下来的。
  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刚刚挂掉,便看见舒怜吃力的拖着一个行李箱从巷子里出来,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着些微润,衬着白色的长裙,像是不食烟火的精灵。
  若不是她的眼睛还有微微的红肿,脖颈上还有遮掩不住的吻痕,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想要怜惜她的吧。
  咬着唇看着任辰风把她的行李扔在后车厢,舒怜怯生生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把她塞到副座,任辰风发动车子,在侧视镜里看她一副想下车又不敢开口的为难样,不由弯了唇角。
  “其实这车是我偷来的,估计现在车主在满大街找我。”任辰风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她唰一下变白的小脸,他实在想扔开手中的方向盘咬她一口。
  “反正一个人跑路也蛮无聊的,不如带上你一起,也不用担心路上寂寞。”
  任辰风特意咬重寂寞两个字,再看着她的脸唰的变红,心情顿时无限舒坦。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进犁园别墅群,这里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怜看着四周,她来过这里,因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来的家,就在这片地区。
  任辰风熟门熟路的将车开进任家大门,看着一路上的佣人都对顶着鸡窝狂草头打着赤膊穿着花裤衩还开着偷来的车的男人恭敬有加,舒怜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是谁?他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
  那么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简直不敢想象!
  “少爷,”任府的管家刘伯亲自上前接过男人从车上拿出来的行李,再向舒怜点头微笑,“太太,老爷还要再过一会才回来,请太太先回屋休息。”
  “少,少爷!”舒怜觉得自己要立刻晕倒在这里。
  “刘伯,这里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带舒小姐熟悉她的新家的。”任辰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舒怜咬住下唇,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他上的楼,打开那扇陌生的房门,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身以手撑墙,将她娇小的身躯圈在墙边不能动弹,呼吸炽热的抵近她的脸,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柔软的胸,幽黑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是不是感觉特别的惊喜呢?我的继母大人!”

  9 背着丈夫偷情(1)H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舒怜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娇小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柔嫩的隐秘地带,正被一根粗大紫红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她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任辰风眯着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从电梯一直憋到现在,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她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少爷……”舒怜皱着眉,努力适应着他的巨大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他真的好粗暴,像是要将她捅穿似的,但她却居然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这点认知让她羞愧不已。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舒怜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她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不是教了你该叫我什么吗?嗯?”任辰风不悦的揉捏着她雪白的臀肉,眼底的欲望如蓝幽幽的火,厚实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她绷得紧紧的后庭上,只轻轻一按,便见那层层可爱的皱褶猛的一阵收缩。
  “啊──”舒怜猛的仰起头,惊慌的伸手去挡他,“风,别,别!那里,不可以!”
  “嘘──宝贝,”任辰风倒抽一口气,她的菊穴真可爱,让他想试试埋进去到底是怎样可口美味的感觉,“放轻松,别紧张。”
  “风,不要……”舒怜低声哀求,她不敢相信她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卧室里,跟她丈夫的儿子做着这样淫乱的事,如果,如果一会任启华回来……
  “风,啊!”任辰风明显对她的菊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着,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淫液,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舒怜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龟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着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它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风──啊!”舒怜终于哭叫出声,她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启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淫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么?嗯?”明明知道她在怕什么,任辰风却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他弯腰吻着她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她的腿间,轻抚着那颗敏感的肉核,然后重重掐捏。
  “啊不──”舒怜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插入她的唇间,亵玩着她柔滑的舌,顶住她的花心用龟头不停的妍磨,帖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舒怜布满潮红的脸顿时变白,身体变得僵直。
  正当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舒怜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小穴里的肉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着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任辰风立马缴了械。
  “舒怜?舒怜?”任启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舒怜大气都不敢出。

  10 背着丈夫偷情(2)H
  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任辰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穴撑得大张,舒怜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着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着,艳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热铁似的肉棒。
  “呜──”舒怜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她,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液沫。
  舒怜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她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她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奇怪,才这么一会,辰风会带着她上哪里去。”任启华仍然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不死心的握住门把手旋了旋,那声音虽小,却把舒怜吓得够呛,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隔着一面墙被人操,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着插入的姿势,像抱着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么的淫荡,被我操得多爽,啧啧。”
  “不,不是……”舒怜伸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她不想承认境子中那个淫荡得令人面河邡赤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羞耻的姿势,那样泛着春意的朦胧双眼,怎么可能是她。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插,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后,用有力的双臂抬着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看着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着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粗喘着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精,看你下面的小子卩么的饥渴,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咕叽乱叫。”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么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后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我操而生的!”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淫话调动起来,叫嚣着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沉沦,让她疯狂。
  “老爷,不如我去拿钥匙。”刘伯的声音响起。
  “好。”

  11 背着丈夫偷情(3)H
  “看看你的淫荡样,噢,你想夹断我吗!”任辰风咬着牙,死命的将炽烫的热铁往她花心耸,“一想到会被人看到你被操翻的样子,你就兴奋得连下面的小子诩会吸了吗?”
  “呜──不,不是──”舒怜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她伸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他的欲望迎合。
  “风!啊,我不行了!啊──”舒怜仰起头,流着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的拼命摇头,像是藉此发泄她盛得满溢的快感。
  “骚货!荡妇!求我,求我干死你!”任辰风咬紧牙关飞快的耸动着健臀,因为过度兴奋原本英挺的眉拧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兽。
  “呜……风,求,求你了,”舒怜流着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沦在男人制造出来的欲望之海里,“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嗯?”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潮红的脸,看着她为他而变得淫乱变得放荡,男人强烈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让她彻底为他臣服,他要她变成他的专属性奴,不,这还不够,他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将她的全部身心都奉献予他,“想要什么,说出来!”
  “啊!我……我……”舒怜眼里一片水光,在被他顶得上下乱晃的汹涌中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传讲机里面突然传来的钥匙声让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突然猛烈的哆嗦起来,花穴里的嫩肉急剧的弹跳收缩,一双小手摸索着插进他狂乱的发间,在男人把她送上最顶点的那一刹那帖上了他的唇,“风,爱我──”
  “呃,啊!”任辰风低嘎的嘶吼一声,颤抖着窄臀将浓浊的精液尽数喷洒进她的花心,在钥匙插进门孔的一刹那他快速的扫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抱着舒怜从窗口翻了出去。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赤裸着身体帖着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着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他跑什么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淫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着她裸着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着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乳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沉:“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

  12 神秘澈少爷
  一辆醒目的红色跑车缓缓驶来,门口的警卫马上一阵小跑上去开门,能来这所贵族私立学校上课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显贵公子千金,哪一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车上下来的男人高大挺拔,宽肩窄臀,简单的衬衣胸襟微敞,精巧的银色饰牌将优美起伏的古铜色肌理衬得十分性感,偏偏这男人还长着张微微上扬的笑唇,邪气得令人莫名心动。
  摘掉墨镜,男人幽黑的眼狂野不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斜睨着吃力拖着两口大行李箱的舒怜,心情似乎十分愉悦。
  刮了胡子洗了头发换了花裤衩的任辰风,仍然是那个霸道得野蛮的男人,看着一身白裙的舒怜像个小女佣般的忙这忙那,他就觉得份外舒畅。当然栈镙舒畅,少不了有吃“饱喝足后”的满足。
  警卫小心翼翼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犹豫着:“呃,这位小姐,需不需要……”
  “不需要。”低沉的嗓音打断了他,任辰风好整以暇的看着舒怜怯生生的拖着箱子跟到他身边,“她是我的小女仆,本少爷心情好,允许她跟我一块读书。”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的。”尽管对于警卫的好心十分的不适应,舒怜仍然红着脸道了谢。
  为了能平静的将她剩余的一年大学读完,她与任启华的婚礼十分低调,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个人跑出来都没人知道,还被假装成疏通工人的任辰风给吃得干干净净。
  而且任辰风十分霸道的直接给她办了转校手续。
  女仆也好,佣人也好,只要任辰风不透露她与他们父子的关系,他说什么,她都不敢有意见。
  “ohmygod!”一个女声激动的响起,“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不是辰风学长吗!”
  “对呀对呀,就是他!前两届叱咤学校的最风云人物啊,天,他好有型好性感!”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管他那么多,他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天哪我受不了了!”
  两个花痴女很明显忽视了舒怜的存在,只知道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舒怜拖着两口大行李箱,一阵小跑,才勉强跟在大步前行的任辰风身后,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道视线,一直追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不放,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暗黑的车窗后面,少年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蓝白相间的制服,修剪得整洁的短发,他应该是这里唯一穿着校服的学生,然而那股冷清高贵的气质却怎样也掩不住。
  “澈少爷,可以开车了吗?”一身黑衣的司机恭敬的问道。
  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掩住那抹略微失望的神色,韩澈的声音轻得空灵:“嗯。”
  他要找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一定过得穷困潦倒吧,这个城市这么大,她会在哪里,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若有似无的叹息,最终湮没在汽车行驶的微小发动声音里。

  13 温柔试探?(1)
  在学校专门为学生准备的私人公寓里,任辰风一边飞快的敲击着计算机,一边不停的用笔在在一迭东西上写着什么。
  舒怜捧着杯水,在他身后站了半晌,怯生生的开口:“少,少爷……”
  “我记得我有教过你怎么称呼我。”任辰风头也不回的说道,凝神做事的他,与平日的狂野不羁完全不一样,只是那嗓音仍然低沉好声,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
  “风……”一根葱嫩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看着任辰风讶异的回头看她,舒怜不由往后缩了缩,“那个,这里,好象出了点错。”
  那是一张分公司的递上来的文件,天宇财团之所以在这短短两年发展迅猛,快速的吞并了几家濒临倒闭的企业不说,还在短时间内扭亏为盈,与任辰风在背后的操控有着密切的关系,实际上,在几年前,老头子早已厌倦了商场的你争我斗,已慢慢将手里的大半权利交付给任家唯一的长子。
  她指出的,正是这个分公司财务总监私挪公款留下的纰漏。
  尽管早已看出这张文件有问题,但任辰风仍然有些惊讶,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女人,她的羞怯与楚楚,极大的满足了任辰风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而正因为这一点,任辰风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将她看得太无害,以至于忘了她原本是财大经管系里拔尖的优等生。
  “对不起,对不起。”舒怜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慌乱的放下手中的水,“我只是,怕你渴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见任辰风没有不悦,舒怜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拿起旁边的抹布:“我再把屋里收拾一下。”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性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放下手里正在处理着的文件,任辰风看着舒怜跪在地板上仔细的擦着地板,她似乎从进门之后就忙得没有停过,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小脸也有些红,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将她清纯的脸衬得有些模糊。
  任辰风突然觉得,他似乎一点也看不清,这个数次在他身下吟哦承欢娇小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唤自己养的宠物般。
  舒怜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最终在他探照灯般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挪了过来。
  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她胸前,呼吸着她乳间好闻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些微哑:“累不累?嗯?”
  “不,不累。”她摇摇头,几次欲言又止,“风──”
  “嗯?”
  “我……那个,还很疼……”舒怜羞得发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14 温柔试探?(2)H
  “不哪个?”如果不是感觉到她害怕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任辰风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就是……那个……”舒怜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的红晕快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
  真要命!他竟然因为她的羞怯,欲望在瞬间便贲张到了极致,只想狠狠的进入她,狂野的要她。
  “那个到底是哪个?”他的声音变得粗嘎低哑,大手在她的腰间慢慢的揉捏,“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就是……做……爱……”她几乎将整个头都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哦,原来是做爱啊……”特意把最后的三个音拖得长长的,任辰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左手却已悄悄的解开了裤扣,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空气中。
  一把将如同鸵鸟般埋在他颈窝的舒怜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躺平,脑袋枕在他腿间,舒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紫红的硕大,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他,他的那个好大!天,她还是逃不过吗!
  “宝贝,帮我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将炽热的顶端靠近她的唇,水润的粉色被他深紫的龟头抵得微张,隐约可见里面那排洁白的贝齿,男人眼底的欲火层层涌了上来,如同幽蓝的火苗。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耐着性子哄着小兔子般的女人,任辰风早就把自己当初是怎样把她骗到手的情景抛到爪哇国,将龟头一点点的挤进她的樱唇,强抑着炽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引导着她堕向欲望的深渊,“乖,含住它。”
  舒怜迟疑着,伸手慢慢的握住那根青筋暴涨的昴扬,刚一触手便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舔一下它,宝贝。”炽热的眼神分毫不肯错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舒怜怯生生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飞快的在巨龙的顶端舔了一下,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他,“有点腥。”
  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这样吊他胃口,要不是顾忌着她的下身还未完全愈合,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看着男人因她小小的举动拧起英气的眉,舒怜的恐惧慢慢少了些,试探性的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含进去。
  “哦……”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温热柔软的口腔慢慢的包裹,任辰风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声音沙哑无比,“好乖,再含深点……”
  原来这个霸道野蛮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舒怜一边努力的将他的炙热包裹进嘴里,一边认真的观察着他的反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被紫红色的贲张撑得大开,清纯中杂夹着能令所有男人发狂的淫糜诱惑,整个画面淫荡得令人发指。
  “难受吗?”将她额间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以便让他更清楚的看清她是怎样含着他的,男人的动作难得的温柔。
  被嘴里的东西撑得满满的,舒怜说不出话,老实的摇摇头,却在不经意的动作间加大了对男人的刺激,晃动的口腔如同她的花穴一般滑嫩温软,裹得那壮硕的男根又粗大了几分。

  15 温柔的试探?(3)微H
  男人坐了起来,让舒怜跪趴在他胯间,一方面方便更好的享受她的服务,一方面,通过沙发对面宽大的镜子,他能够很清楚的看清她裙底的风光。
  由于跪趴着的关系,短短的裙子根本挡不住什么,洁白的棉布小内裙早已被浸湿,形同虚设,美好的花瓣轮廓若隐若现,旁边还有几根毛发俏皮的跳出来,衬着四周白皙的皮肤,格外的诱人。
  伸手缓缓的摸上她的臀,感觉到舒怜瑟缩了一下,任辰风声音低哑得充满了魅惑的磁性:“不要停,宝贝。”
  “想象着你在吃冰淇淋,吸一下,哦……对……”他一手缓慢的摩挲着她的脸,放在臀上的那只手缓缓滑进那片幽谷,若有似无的轻轻挑拨着她最脆弱敏感的一点。
  “唔……”感觉到她抗拒的夹紧双腿往后缩,原本摩挲着她脸的手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却变本加厉的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抚上那颗肿胀挺立的花珠,么指轻柔而又快速的揉着它,中指缓缓的在花穴门口来回轻抚,挑逗着她的情欲节节上升。
  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舒怜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男人温柔又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她再也含不住口中的巨大,呜咽一声便将它吐了出来,艳红的嘴唇与紫红的龟头连起一股细亮的银线,小脸无力的帖在粗壮的男根上面,磨着暴涨炙热的茎身,急促的抽着气,忍耐着越来越疯涨的快感。
  她觉得她要疯了,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又疯狂的欲望,让她难以自已的开始迎合,迎合这个强占了她身体的男人,迎合这个她名义上的继子,迎合这个,她本应该逃离得远远的人。
  体内突然加入了一根手指让舒怜猛的仰起头,纤密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出声,随着那根长指的进入,她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风!呜──再,再快一点……”天,她好舒服,又好难受,像是随时都要小便失禁,那根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她内壁的哪一点,只是狠狠的一按,便让她丢掉了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只想不断的坠落,坠落,一直坠向黑暗的欲望深渊。
  眸色幽暗的看着清纯的她在自己的手里变得如同春水一般,任辰风邪肆的勾起唇角,再加入两指,飞快的在花径中抽动,感受到她柔嫩的肉壁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他一边揉按着那颗涨得发硬的小珍珠,一边抵住穴壁上那块微硬的突起,猛的施力──
  “啊!啊啊啊……”舒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在极致的高潮中她似乎看到了烟花盛放,男人温厚的手掌一遍遍的抚过她的长发,像是小时候父亲的抚摸,温情而又细腻。
  “还记得韩家老宅里的栀子花吗?那么香,那么美,却又毫不腻味……”低沉的嗓声如同催眠般,蛊惑着她的心神,迷朦中她似乎真的看到了那片花海,那时候她还是幸福的小公主,穿着她最喜欢的白纱裙,在里面快乐的奔跑。
  “嗯……”模糊的回应着他的问话,舒怜没看到男人原本充满情欲的眸色渐渐暗沉下来,一点点变得冷冽。

  16 暴走的澈少爷(1)
  那是一片白得纯净的花海,一阵微风吹过,便拂起层层白浪,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闻之欲醉。
  那是曾在少年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女孩清纯的笑靥如花,每一次午夜梦回,他似乎都能听得见她清脆如铃的笑声,那样的天真活泼,那样的,无忧无虑。
  干净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优美的起舞,清脆的音符悠悠然的飘扬,如同空气中的花香一般沁人心脾。
  少年闭上眼,似乎闻得见那股花香,音符不断跳跃着从他指尖跃出,女孩的声音软软甜甜:“澈,再弹一首来听听,我要听那首,上次你在生日宴上弹的那首!”
  “澈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音符嘎然而止,韩澈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后按下,琴键发出一声低嘎的残音。
  他的手,还能弹出当年她最爱听的曲子吗?
  浓密的眼睫微颤,再次抬起,那双星子般的眸,已经没有任何涟漪。
  闹声哄哄的教室里,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发挥他的全部教学热情,然而下面却没几个认真听讲的,有人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有人手指飞快的在笔记本计算机上捣腾着时下最热门的游戏,有涂指甲油的,有化妆的,这些未来商界政界的骄子们,趁着早被规划好的人生最后一点黄金时间,拼命的挥霍着他们短暂的自由青春。
  当韩澈背着单肩包出现在门口时,有短暂的寂静。
  他的装束是再标准不过的学校制服,乌黑柔顺的短发剪得清爽干净,眼睛是夜幕般的黑,却又清亮得如同星子。
  几乎是在刹那间,这张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面孔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
  “咳。”教授打破了这片寂静,对于这帮叛逆又骄纵的学生们,他唯一的用处,除了走走形式讲课,便是对眼前的所见所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位同学,请找个位子坐下。”
  韩澈点点头,走到最不起眼的角落,寻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嘿,你们有没有瞧见这次辰风学长带的那个妞,真是正点得紧!”
  “怎么个正点?莫非是巨乳萝莉?”接话的人声音猥琐得像A片男猪脚。
  “巨乳个头!你小子眼里就只有乳牛!”笑骂了一句,“说实话我上过那么多妞,还没尝过像她这样的,跟电视里演的小龙女似的,那个清纯,啧啧……”
  “原来你小子油荤吃多了,改青菜啦!哈哈”
  “去去去!你没看见过她真人,知道个P!而且……”那声音压低了一些,“昨天我无意间从学生公寓楼下过,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听到什么?”
  “做爱的声音!”那人咂吧咂吧嘴,“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真的假的!”
  “骗你是猪!要不改天咱俩再去路过路过?”
  “哈哈哈哈……”
  “嗨。”
  韩澈的眼神有些游离,直到眼前有只细长的手晃了晃,才回过神,女孩落落大方的对着他微笑:“你好,我叫苏子恩,能坐你旁边吗?”
  “哟!”那群笑得猥琐的男生中突然有人吹起响亮的口哨,有人指着窗外,“快看快看,那就是我说的小龙女,啊不,我觉得应该叫小芙蓉更帖切些。”
  “哪里哪里?”
  顺着那人指的方向,韩澈往窗外看了一眼,点头,声音礼貌疏离:“当然可以。”
  “谢谢。”苏子恩眼睛一亮,刚想坐下,便觉眼前一花,韩澈已经起身走出了教室。

  17 暴走的澈少爷(2)微H
  那对身影原本是在教学楼下,只是短短出教室门的片刻,韩澈便看不见两人的形踪。
  那是他那天在车上看到的女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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